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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學期早些時候,大四學生莉亞•尼爾森給她的一位指導老師發(fā)了封電子郵件,要求延期完成一篇論文。尼爾森在郵件中寫道,“我最近一直情緒低落,因此決定在這個星期好好照顧自己。”她接著表示,她的精神健康,“比任何其他事情都來得重要。”
今年21歲的尼爾森是康涅狄格大學(斯托斯)的一名學生,她一直在和抑郁癥作斗爭。每當考試和寫論文的任務(wù)堆積在一起時,她的癥狀通常都會加劇。她說2010年3月她服用過量泰諾想要自殺,就是因為那個星期的三場考試和論文引起的壓力所致。
今一些學生團體正在努力地減少精神疾病給學生們帶來的傷害。圖為一個背包,上面寫著:“每年有1000名學生自殺。”當前,越來越多的大學生因為精神健康原因而要求以更加靈活的方式完成學習任務(wù)。尼爾森就是其中之一。
在一些情況下,學生們會直接向任課教授提出請求。此外,他們還會通過學校設(shè)立的殘障學生服務(wù)辦公室獲得正式的學業(yè)“通融”。其中可能包括延長考試時間、在安靜的房間參加考試,或者在到課情況和交作業(yè)日期方面有更大靈活性。
根據(jù)《美國殘疾人法案》,學校必須對記錄在案的殘障學生提供“適度通融”──其中包括有精神障礙的學生。
但是,大學管理人員和教職員工在確保學生學業(yè)進步的同時,對于如何向存在精神健康問題的學生提供幫助深感煩惱。畢竟,大學教育的目的之一就是為學生進入社會做好準備。不是每個老板都能接受員工無法在規(guī)定期限內(nèi)完成一份關(guān)鍵的客戶報告,而不論出于什么原因。教授們同樣希望自己能夠公平地對待所有的學生。
莉亞•尼爾森是康涅狄格大學的一名大四學生,她一直在和抑郁癥作斗爭。懷俄明大學(拉臘米)教務(wù)長兼負責學生事務(wù)管理的副校長大衛(wèi)•科森斯表示,“危險在于,我們在學校里對他們過于照顧,但當他們進入到真正的社會以后卻得不到同樣的幫助。”
某些正規(guī)的通融做法,比如延長考試時間,在各所大學之間都有比較規(guī)范的操作,適用于存在生理和學習障礙的學生。但是,各個院校在掌握這些學生完成作業(yè)的截止日期、到課和課堂參與情況等靈活性方面卻存在著巨大差異。一些院校把它交給每一位指導老師來確定,另一些則出于對學生的考慮進行更加直接的干預。
學校表示,他們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的學生因為心理問題到學校的殘障學生服務(wù)辦公室進行了登記。在佩斯大學紐約城校區(qū),由于心理障礙而要求學業(yè)通融的學生數(shù)量在過去的三年里增長了兩倍。
在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2011年春季學期共有1,687名學生在殘障服務(wù)辦公室進行了登記,其中33%的學生將心理問題列為他們的“首要”問題。而在2008年春季學期,有1,175名學生進行了登記,其中23%將心理問題列為“首要”問題(造成這一增長的部分原因是程序上出現(xiàn)了變化,這導致了更多學生到殘障服務(wù)辦公室登記)。
校方稱,他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在校生患有精神疾病。按照美國大學健康協(xié)會對129所學校超過10萬名學生進行的調(diào)查,大約有11.6%的大學生去年被診斷為或者接受了焦慮癥的治療,另外還有10.7%的學生被診斷為或接受了抑郁癥的治療。很多精神疾病,特別是抑郁癥、躁郁癥和精神分裂癥,會在青春期后期出現(xiàn)。
精神健康領(lǐng)域的專業(yè)人士表示,抑郁癥、焦慮癥等精神疾病能夠給學生們的學業(yè)帶來嚴重的后果,因為它們會影響人集中精力、睡眠以及認知處理的能力。
大學生患精神疾病的人數(shù)不斷攀升的原因還不得而知。更好的藥物和治療很可能會幫助那些即使是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年輕人實現(xiàn)自己的大學夢。很多學校已經(jīng)啟動了有關(guān)計劃,確認存在精神問題的學生并且為他們提供咨詢服務(wù)。Active Minds Inc.(該團體在325所校園設(shè)有分部)等學生團體正在努力地減少精神疾病給學生們帶來的傷害。
位于紐約州伊薩卡的康奈爾大學已經(jīng)制訂了涵蓋范圍廣泛的防自殺計劃,而且還成立了殘障學生全面服務(wù)辦公室。但是,學校在該辦公室不涉及的學生和教師協(xié)商問題上的參與程度卻有所降低。
過去幾年來,該校咨詢和心理服務(wù)中心已經(jīng)停止出具標注有日期的“到訪證明”。咨詢和心理服務(wù)中心主任格雷格•愛爾斯表示,太多的學生進行預約,目的卻只是拿這份證明說明自己為什么沒有上課或者沒能按時交作業(yè)。(同樣,該校的健康中心也停止了對學生們的醫(yī)療預約出具書面證明)。
愛爾斯說,“這簡直是對大學資源的不當利用。”但是教授們卻不這么看。他說,“老師們想讓我們當偵探,看看學生們是否在說實話。那不是我們的工作。”
康奈爾大學的健康中心最近停止了對學生們的醫(yī)療預約出具書面證明,因為太多的學生預約的目的只是拿這份證明說明自己為什么沒有上課或者沒能按時交作業(yè)。如果學生們自稱有心理問題,一些老師就會把他們送到殘障服務(wù)辦公室,從而避免去判斷學生是的確存在嚴重的問題呢還是僅僅只是這一天心情不佳。懷俄明大學電子和計算機工程學教授史蒂文•巴雷特表示,這樣,“老師們就無需對他們不具備評估條件的東西作出判斷了。”
現(xiàn)在是佛蒙特大學四年級學生的艾米•古德諾從2010年秋天開始受到嚴重的失眠癥和精力過剩的困擾。有時候,她早上都起不了床。在最終被診斷為患上躁郁癥以后,古德諾放棄了一門課,還有一門半途而廢,并且直接請求其他課程的教授允許她晚一點交作業(yè)。21歲的古德諾說,“很難知道我每一天的精力狀況會怎么樣。我差不多是連滾帶爬地度過了那個學期。”
在春季學期開始之前,她到學校殘障學生服務(wù)辦公室進行了登記,并且拿到了可以向教授們說明她在到課情況和交作業(yè)期限方面應(yīng)該享受“有限”靈活性的函件。她說,如果沒有那些特殊的安排,那個學期“我想我可能都無法在學校呆下去了。”如今,通過有效的治療,古德諾在本學期已經(jīng)不需要靈活性的安排了,而且還拿到了3.9的平均學分。
學校表示,它們不能要求教師調(diào)整關(guān)于學生交作業(yè)的最后期限或者到課情況的規(guī)定。而且對于科學實驗和演講課等一些課程而言,參與過程至關(guān)重要,但是學校可以推動教師對學生做出讓步。
佛蒙特大學殘障學生服務(wù)辦公室ACCESS的主任勞蕾爾•卡梅倫表示,患有精神疾病的學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犯病,或者什么時候自己會變得無力完成正常學業(yè)。”即便是拿到了允許自己在交作業(yè)期限和到課情況享受靈活安排的函件,學生也必須在學期開始之初與每一位任課教師進行協(xié)商。他們需要制定一份計劃,比如什么時候通知教師會缺課并且為補交作業(yè)列出時間表。
為了幫助學生做好與教師交流的準備,卡梅倫表示,她和她的同事們會和學生用角色扮演的方式進行演練,他們會模仿一個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教授的語氣來說話。
金•拉瑞比是康涅狄格大學的一名教師,也就是尼爾森發(fā)電子郵件要求延期交論文的那位指導老師。她說,當有學生向她提出希望更加靈活地完成學業(yè)的請求時,她“直覺上會感到這是學生出自真誠的要求”。而且,她也會考慮那名學生一直以來是多么投入地鉆研這門課程。她同意尼爾森延期10天完成論文。
拉瑞比在給尼爾森的回信中寫道,“我認為,你好好照顧自己的決定顯示了你的成熟和決心。”后來尼爾森的那篇論文得了A。
(龔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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