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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攝影師瓦爾特像拍記錄片一樣,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些在死亡線上徘徊的人們。
一位治療過無數病人、挽救過無數人生命的醫生,臨終前經常被噩夢嚇醒;
一位音樂家在病床上牽掛的不是他的親人,而是家里那只陪他度過多年的狗;
一個天使一樣可愛的女孩因為母親遺傳的,在漫長的住院期間,只是想回到家里,跟鄰居的小伙伴們一起做游戲;
一位敬業的警察因為長期值夜班,只能在白天入睡,夢中也會大喊“站住!別跑!警察”;
一位前政府官員在國家統一后失業,原先享受的高福利沒有了,不由得怨聲載道,一個勁地發牢騷;
一個曾在納粹軍隊服過役的心事重重,一言不發,對瓦爾特的拍攝心懷警惕,決不提及自己的那段歷史……
這一組圖片是在歐洲引起轟動的“死亡肖像系列”,由德國攝影師瓦爾特拍攝,記錄了一些人的生與死,他們中有科學家、官員、警察、作家、銀行家、醫生、農場主,甚至還有幾歲的孩子和剛出生的嬰兒。不管他們的身份、地位和年齡有何差異,攝影師對他們的記錄無一例外地是兩張照片:一張記錄他們活著時的狀態;另外一張則是他們死亡后的表情。在這些人的臉上,有不甘心、平靜、滿懷希望,也有絕望、放棄、哭泣、害怕,還有深深的哀傷。
攝影師的拍攝動機,很大程度上源于他在二戰中面對死亡時的慘歷。
在這組圖片中,瓦爾特使用對比手法,表現人類在瀕臨死亡時的精神狀態。編輯成冊的圖片在歐洲展出銷售時,一銷而空,接連再版,也引發了廣泛的爭議。但是這組作品卻獲得了包括ADC金獎和荷賽銀獎等紀實攝影方面最高獎項,瓦爾特也被評為德國年度肖像攝影家。
《死亡肖像》并非是瓦爾特有意為之。“有趣的是,在我剛開始拍新生嬰兒時,我發現新生嬰兒的臉上表情都很恐怖,而人在死亡前后的臉上表情卻很安詳。德國以前有一個傳統習慣,在人死亡時會做一個面具,這些面具的表情很安詳,這給我很大的震驚,為什么人從出生到死亡有這么大的一個變化?”
從拍攝新生的嬰兒開始,瓦爾特開始拍攝那些瀕臨死亡時人們生前死后的狀態。這樣的工作是漫長而艱難的。瓦爾特開始頻繁地往醫院跑,跟那些瀕臨死亡者的家屬和朋友交談,告訴他們自己的攝影目的,給他們看自己的攝影作品,在征得家屬同意后,瓦爾特再和瀕臨死亡者握手交談,征得他們的同意,與他們簽訂合同。
在準備工作就緒以后,瓦爾特把自己的床鋪搬到了病房,和這些被拍攝者們住在同一間病房,和他們聊天、擁抱、握手,給他們喂水。
“我跟他們聊對死亡的看法,聊彼此的經歷和家庭,聊他們死去的親人,對已知自己時間不多的他們來說,我是最好的傾聽者。他們把藏在心底一輩子的秘密告訴我。在給他們拍照片的同時,每天晚上,我就把他們的故事用筆記錄下來。”
拍這樣的照片需要耐心和毅力。拍一個人的過程有時候長達一個月,有時候是一個星期,有時候是兩三天或者更短的時間。“機器始終架著,相機裝滿膠卷,電池都是新的,你要做的是根據病人的行動和表情,按動快門。”
就這樣,瓦爾特的工作持續了6年,用相機記錄下了許許多多人的生和死。在展覽和出版作品的時候,瓦爾特把一些人生前的照片和死后的照片并列在一起,每張照片下面都用文字描述了被攝對象的一生。這樣的編排給觀者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我在等待一個信號
勞爾曼是公司經理,典型的工作狂,“從來沒有想到疾病這回事。”然而有一天,他從公司出來時突然暈倒了。他當時還想,這真是太可笑了。可沒過多久,他竟然又暈了過去,這才意識到一定是有什么嚴重的問題。經醫院診斷,是無法醫治的腦腫瘤。
從此之后他不再照鏡子,整個身體非常虛弱,頭發也在一次化療之后掉光,后腦勺突起一塊大包,用手指就能量出它的大小,那是腫瘤轉移的癥狀之一。他的肺、大腦、腎臟都有癌變,運動機能開始退化,每一個簡單的動作都需要花很長的時間。
他不想談論死亡,反倒更愿意回憶他的生活:如何度過1968年的歐洲青年革命;從德國的家鄉小鎮沖到巴黎的革命中心;波德萊爾、街斗、革命、女人等等。他愿意過一種瘋狂荒唐的生活,美好的生活。他總是時不時地切斷生活中的所有關系:家庭或者朋友,從不后悔,也不害怕即將發生的事情,“我會很快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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